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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賤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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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,兩天,三天......

一連N天,齊波都沒聯系過葉朦。

葉朦早料到會有這一天,可是自己卻沒有原本想象的那麽灑脫,他在她生活中的缺位,令自己的心臟空蕩蕩。

葉朦發了會呆兒,開始洗漱化妝,忘了他,也謝謝他,畢竟,是他讓她明白,原來僅僅是大手拉小手,也會這麽快樂......

葉朦看著自己的小手,怔住,淚珠卻啪嗒啪嗒落下來,砸在手心中。

她趕緊小心翼翼擦淚,看著鏡子中陌生的自己:“哭什麽哭?剛化好的妝都花了!”擤了把鼻涕,她起身出門。

現在,她需要男人!迫切地需要一個男人!在齊波未聯系她的日子裏,那個老馬卻很有能耐地找到她住的地方。她不用腦子也知道是他告訴了齊波一切,早就料到了不是麽?她不怪他,因為她知道老馬說的都是實情,自己確實是賣.淫.的。

“賣.淫.的,賣.淫.的......”

葉朦反覆咀嚼著這三個字,概括她、總結她的這三個字......

她主動將自己送上老馬的門,賣給誰不是賣?

老馬卻要玩新花樣,要來個4P,葉朦二話不說,和那對姐妹齊上陣。姐姐親吻他的嘴唇,妹妹給他的□□口,而葉朦則揪住他的兩個乳..尖來回彈,像扯橡皮筋。

“哇唔......哇唔......”老馬在.呻.吟,他的叫.床.聲要多難聽有多難聽,像發.情的老野貓,讓人分分鐘想掐死他。

葉朦嫌惡地松開他的乳.頭,一屁股坐在一邊無精打采。

來自乳端的刺激沒了,老馬有點失落,揮開一對姐妹,對葉朦道:“我明顯感到了你的不敬業!”

是的,這次,她很不敬業,連葉朦自己也知道。

葉朦仍然提不起興致,劍走偏鋒,讓老馬躺好,讓姐妹兩人給他做前戲,然後她從包裏掏出一根繡花針,趁著老馬的棒..棒漸漸硬起之際,猛地朝他的蛋.蛋紮去。

“撲哧~~”老馬一柱擎天,鐵杵昂揚向上,蓄勢待發。

葉朦拔出繡花針,老馬長舒了一口氣,良久,擴大的瞳孔才漸漸縮小,就在他的瞳孔恢覆常態之際,葉朦一個繡花針猛刺,他的乳.頭脹起,瞳孔“嗖”地再次擴張,“哦~~~~”他發出銷.魂的尖叫聲。

老馬沒想到自己竟然有著抖M的一面,他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.感,對葉朦也很闊綽。

“出門會有驚喜哦!”葉朦離開的時候,老馬對她笑得很猥瑣。

葉朦打開門,嚇了一跳。

齊波就站在門外,像尊雕像似的,一動不動。

葉朦恢覆鎮定,連招呼也不打,一聲不吭,繞過他,離開。

可她的手分明在顫抖。

齊波追上她:“你媽媽給別人做小三,你賣,賣......”

“賣什麽?”她停止腳步,仰頭看他。

他還是覺得那個字難以啟齒。

“說出來!”她吼,命令他。

“賣.淫!!!”他像個瘋子一樣咆哮。

“對,我就是賣.淫,專門賣給那些老男人。你願意和我繼續交朋友就繼續,不願意你可以走開,但是不要在我面前做出一副我虧欠你的表情,惡心!”

說完,她要離開,卻被他一把抓住,她竟然好意思說他惡心?“你怎麽能這麽無恥?玩弄人的感情是麽?在你眼裏,我是什麽?!是你賣.淫.賣累了,隨便找的安慰?!”

她不語。

“說啊!說!”他受不了她的安靜。

“對。”她的頭發淩亂,她順手將它別在耳後。

他幾乎要將她的胳膊握斷,抓著她的胳臂來回聳動,“為什麽?為什麽要這樣做?!那,那些老男人,你不嫌臟麽?!”

她剛別好的頭發被他聳動的再次淩亂,胡亂地散在臉頰,遮擋住她的眼睛。

“那你嫌我臟麽?”她擡起頭,卻看不見他的眼。

他瞧不起她的故作平靜,“臟!臟!公交車!”

他愈加激動,她卻更加平靜,“嫌臟就請松開我,別弄臟了你的手。”

靠,原來都是自己的一腔自作多情?他無理取鬧了麽?他怔住,而後木訥地松開她的胳膊。

她走開,連背影都是那麽無情。

那背影刺痛了他!憑什麽只有他氣憤,而她卻毫無歉意?!她應該向他懺悔的不是麽?她應該祈求他的原諒的不是麽?可是她卻不給他做一次宰相、COS一次菩薩的機會!他出離憤怒了,再次沖到她跟前,一把拽住她的頭發。

她吃痛,“松開,很痛!”

“痛,你也知道痛啊?!來,我讓你更痛點!”他反手就給了葉朦一巴掌,葉朦的臉頓時火辣辣的生疼。

“痛了吧?!”他捏住她的下巴,惡狠狠盯住她,咬牙切齒:“你知道麽?這就是我心裏的感受!你隨隨便便傷害人,還不自知,這就是給你的懲罰!靠,既然幹了那檔子事兒,就別他媽上街丟人現眼,別他媽招惹我!”

葉朦選擇沈默。

如果她急切地贖罪,如果她慌慌張張地害怕他的知情,那麽他可以做出從容地寬恕,可是她的行為偏偏不按他的預期走,她的沈默令他倍感焦躁,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,怎麽可以這麽淡定地做作?“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丟人!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!當初你他媽給我玩兒神秘!原來不過是怕我知道你是個破鞋!呸!”他朝她的臉上啐了一口痰,“和你交往這幾天,真他媽惡心!想起你,我就像吃了口蒼蠅!惡心!惡心!!你知不知道你的玩弄會成為別人一輩子的陰影?!像你這樣的人怎麽不去死呢!賣.淫的臟女人!!!臭婊..子!”

葉朦木然地看著眼前發怒的男孩兒,看著這個前些天還陽光燦爛現在卻面目猙獰的男孩兒。越年輕的軀體,越向往純情的年齡,才越會說出最惡毒的話吧。他感受到了傷害?雖然她自認為問心無愧,自認為未曾傷害他,可是沒想到僅僅是自己的存在,這存在本身,就是對某些人而言不可饒恕的刺痛。世間的有些人,尤其是有些男人,可真是比豆芽還脆弱。

不過葉朦醒了,徹底從夢中醒了,果然這些天都是一場夢。純情?也許存在,但在這世間,她好像不配擁有。

他覺得幹凈就幹凈,他覺得臟就臟吧。人覺得屎臟,可是蛆卻趨之若鶩。人類嫌惡從自己身體裏出來的東西,蛆卻覺得人類是個大傻.逼。

葉朦被自己的想法弄笑了,她的笑在齊波的當下是不合時宜的,她竟然還笑?在鄙視他麽?她有什麽資格瞧不上他?這個爛女人!他猛地一摔,將葉朦摔倒在地,然後又惡狠狠地補了一腳,“滾,賤.貨!”然後像看她一眼他的眼睛就會被熏臟似的,他厭惡地走了。

賤.貨,賤.貨......她笑了,她可不是賤.貨,她好像還挺貴的,她可不便宜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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